她强忍着恶心抱住白倾九的胳膊,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如果重来一次,她绝不要活得这么狼狈。
“我先走了。傅总,我们下次再聊。”
白倾九勾着顾莹的腰,对傅礼庭挑眉,吹着口哨带她离开。
傅礼庭看一眼他们交织在一起的背影,转身朝反方向走。
等电梯时,白倾九得了无骨病似的靠在顾莹身上,不时往她耳朵吹气,挑逗她的神经。
他调情的功夫有口皆碑,不少女人即使不为了钱也要跟他上床的原因之一也是贪图他的技术。
所以他认为今夜肯定会给顾莹一个很好的体验。
但是很快他发现,顾莹对他的挑逗无动于衷。
白倾九蹙眉,他自问长得还算帅吧,不至于对不起床伴,顾莹有必要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吗?
顾莹额上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她的下腹隐隐有坠胀的感觉,许是被傅礼庭恶心的。
白倾九的房间在顶楼,他直接定了一个月的总统套房,将近200平米的大套间只住了他一个人。
刚进门,白倾九就把她压在门板上,试图亲吻他肖想许久的嘴唇。
却被顾莹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