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的笑意扩大,一边应好,一边从墙上取下项圈铃铛递给顾莹:“请跟我来。”
顾莹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项圈,皱了皱眉,抿着唇戴上了。
精美的项圈链接一条背链,冷冰冰的贴着背脊,每走一步尾部的铃铛就叮当作响,总让人有种别样的羞耻感。
顾莹放轻了步子,愈发小心的跟在傅礼庭身后,尽量不让身上的铃铛发出响声。
可偏偏有人不愿让她如意,傅礼庭蓦的停在脚步,拽住她的手腕往前拉:“狐狸,你的动作太慢了。”
伴随他这一动作,身后的铃铛大幅度动起来,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宛如交响的乐曲。
蝴蝶侍者依旧保持匀速的步伐引路,傅礼庭跟在他身后并不吃力,甚有几分闲庭信步。
唯有顾莹颇显狼狈,步伐跟跄不说,又因被拽拉的姿势,走几步重心就不稳,几乎要往前扑。
全靠顾莹紧绷的神经线支撑,终于熬过了这段难言的路。
侍从将他们带到静谧的走廊尽头,推开门:“先生请。”
隔音极好的门隔绝门外喧嚣热闹的场景,悠扬雅典的古典乐曲流淌,水晶吊灯映射在大理石地砖。
同样带有面具的人打扮尊贵,听见门响纷纷回头望来。
最先迎上来的是个带哭脸面具的人:“樽先生,还以为你不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