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前者,无异于践踏自己,还会连累宋修南。
后者……显然不是男人想要的答案。
她成了独立的个体,那傅礼庭还怎么从她身上摄取到拥有附属品的成就感?
顾莹紧了紧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宋家我是宋太太,在工位我是顾小姐,在傅先生身边……”
她笑了笑:“当然是看傅先生的意思,您希望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傅礼庭若有所思的点头:“如果我希望你不是人,是一条狗呢?你学狗叫给我听听?”
顾莹唇畔的笑意僵住,面对他直白的恶意,手心分泌出湿冷的虚汗。
傅礼庭不满她许久未动的动作,疑问:“怎么不叫?忤逆我的意思吗?”
不给顾莹说话的机会,他自问自答哦了一声:“看来你对我很不满,也是,我现在该打电话关心顾母的情况……”
况字才堪堪发出半个音节,就消散在空中。
眼前的女人已经紧绷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晕倒过去。
傅礼庭歪头,白色人脸面具覆盖了他整张脸,漆黑的夜中透着诡谲之色。
面具之下,勾起薄唇:“你的诚意就这样?京市想给我当狗的人多了去了,可不差你一个。”
他意有所指:“当然,你也可以不当。就是不知道宋修南和傅氏合作后,去往国外的行程安不安全了。”
顾莹猛的抬头:“那可是人命!你想吃牢饭吗?!”
傅礼庭无所谓的耸肩:“我怎么会吃牢饭?狗是不会说人话的。注意你的身份,顾莹。”
顾莹心脏猛得一泄,眼角再度不受控制的涌上酸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