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笑道:“就是,你头上顶着伤,我们愿愿该心疼了。”
傅愿嗔怪一声,“贺凛伤得这么严重,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那血流得,我都快吓死了。”
贺凛宠溺地看着傅愿,“是我不好。”
在他这里,傅愿永远没有错,错的只有他。
傅愿娇哼一声。
从祁珩到贺凛,仿佛是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
一个完全不把她当回事,总爱逆着她的心意,跟她对着干;
而另一个完全不把他自己当回事,什么都顺着她,她说月亮是方的,他也说对对对。
傅愿有时候就觉得,似乎哪一种都不是她想要的爱情。
“我去下洗手间。”傅愿从傅氏庄园到医院,又从医院到这里,一直没上厕所。
傅砚沉急忙朝花放使了一个眼色。
花放才想起一楼的卫生间里还藏着人呢。她大喊一声,“等等!”
“怎么了?”傅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