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酒精麻痹神经,需要酒精给自己提供勇气。

她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唯有借着醉酒的状态,这些话说了才不会尴尬……

陆云峰靠在椅背上,时不时地会抬手看腕表。

“一楼要开始假面舞会了,我们回头再叙。”

他猝然起身,不给宁夏任何的心理准备。

宁夏愣了愣,抱着红酒还打算继续喝。

陆云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抬步便往外走,只留下宁夏自己一个人,傻愣愣地坐在原地。

房间里还残留着他身上独有的香水味。

她站起身,走到刚才陆云峰坐过的位置坐下来。

轻抚沙发上他碰过的痕迹,心里像是针扎一样痛。

这不是她要的叙旧场景。

他们现在,好像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

此时,一楼大厅。

灯光‘啪’地变暗。

服务生们拿着各式各样的假面,提供给那些一开始没有戴假面的宾客。

陆彦洲拿了一张白狐面具,戴到林月莲脸上。

“小洲,我真不行,我不会跳舞……”

“没事的,戴上面具后大家互相不认识对方,就算你踩了对方的脚,事后也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