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一看这直播间的人气就是买的流量，你们看看20万人的直播间没一个人说话，就看着一个道士练功？你们看这太极不想太极，八段锦不像八段锦的，他有什么直播优势？”

当副总看到直播间的确是这种情况也是微微皱眉，主要太像僵尸粉直播间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因为粉丝对陈玄的信任程度，此刻直播间所有粉丝都在一比一跟着陈玄练习长生功和呼吸法呢，这个时段有人发弹幕就有鬼了。

而恰恰如此，才会给会议室各部门高层造成错觉，认为陈玄直播间的人气都是僵尸粉或者水军。

面对如此质疑，姜青却不以为意，甚至不顾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直接起来走到会议室空地上有模有样的开始模仿陈玄的动作，大有将这些动作记在脑海中的意思。

“副总，您看看，这成何体统！”

“对，这是集团的会议室，不是中老年公园，太没文化素养了！”

……

副总也眯着眼睛看着姜青，心中也在迷惑。

不过他还沉得住气，让大家安静。

因为他以前从董事长口中得到过对于姜青的评价；战略眼光独到，是天生的改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