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毫不犹豫转身离去,还狠狠将门摔上,巨响在空寂的偏殿里响彻,她恼恨地咬牙,眼眶瞬间红润了起来。
秦阎溯坐在椅子上,脑海里一遍遍回响南晚烟刚才的话语,烦躁至极。
“该死!”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盆栽,陶瓷花盆应声而裂,花枝和土壤更是狼狈地洒落一地。
他烦躁难耐,但更多的,是恼怒和不解。
有哪个女人,敢要求皇室的男人一心一意,不能纳妾,她在想什么?
他是无心那么多女人,得一良人足以,但绝不是她要求的,不然他堂堂皇子的脸面往哪搁,竟听女人的指令?
而且,她不想做他的女人,当初又为何要来招惹他?
他被她撩拨的情绪难平,难以克制,都不像自己了,她倒好,撂下狠话就走人,她想做什么,玩弄他么?
今夜的怀若殿并不太平,南晚烟回到偏殿后,两小只已经歇下了。
她连沐浴都顾不上,气汹汹地把自己埋进被窝,狠狠捶了几拳,低骂出声。
“顾墨寒,你这混蛋!”
怎么跟从前一样气人,嘴里就没有一句能听的话,还想左拥右抱,让她当妾,这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