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宁劳累了一天自然是疲倦不堪,睡意涌上有些睁不开眼,被按在男人怀里。
萧明烨用棉布仔细将长长的秀发绞干,又吩咐宫人移了炭盆来,小心将长发烘干。
苏云宁未曾在意身旁的男人都做了些什么,迷迷糊糊之间被抱在床上,沾上软枕便窝在暖烘烘的被窝中沉沉的睡去了。
萧明烨将一旁亮着的灯光吹灭,借着月光细细看了看女人沉睡柔静的面庞,不自觉抬手抚了抚,心中叹气,只觉着,这般美好的日子像是偷来的一般。
薄唇在女人光滑的额头怜惜的印下一吻。
自己则是老老实实在床下打了地铺。
嗅着属于心上人的芳香,萧明烨因着未能搂佳人入怀的烦闷也逐渐被抚平。
苏云宁翌日清醒之时,萧明烨早就去上朝了。
苏云宁洗漱更衣,梳妆打扮之后便用了早膳,只是一向黏人的萧明烨竟然今日下了朝之后未来长乐宫。
她心下狐疑,怕那个狗男人又出些什么幺蛾子让她丢人。
一直过了晌午,也没见男人身影,苏云宁随意撩拨了一下眼前八角宫灯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有些沉思。
不对劲。
直至陌楠送了近日后宫的账本过来,扫了一眼她的腰间,随口道了句,“娘娘腰间的玉佩当真精美,怪不得将那海棠荷包换了下来呢。”
苏云宁端着茶盏的素手一滞,下意识低头看向腰间锦带。
除了一枚羊脂玉的龙纹玉佩,哪还有什么海棠荷包。
她前些日子亲手做的荷包早就不翼而飞了!
一下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低声咬牙骂道,“这个无赖!”
昨夜他还随口道了句裴相和她大哥赈灾有功,灾情稳定住了,安抚百姓过后怕是下个月便能回京了,他也能松散几日。
她就说为何那个男人一整日都静悄悄的,不似他平日里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