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不能太心软,否则受苦的就是自己。

……

傅珩第二天回家的时候,发现拧卧室的门,反锁的?

他没有敲门,转身去了衣帽间。

谁知刚转身时,身后的门咔哒一下便开了。

“唔,原来是大哥啊。”许清悦揉着眼睛,睡眼朦胧地唤了声,“大哥,你们的床我实在睡不习惯,我先回去睡了啊。”

然后迷迷糊糊地走了。

傅珩:……

沈星瞳也被闹钟闹醒了,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来,刚好看见傅珩。

“爷爷怎么样了?”

“还没醒来,傅昱守着他,不过应该没什么事了,上班吗?顺路让钱鑫送。”

沈星瞳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有顺风车,当然坐。

傅珩走过来,替她轻轻整理着凌乱的长发。

沈星瞳睡意才好似慢慢退散了些,因为惊讶,错愕地抬头,刚好就对上他的眼。

他的目光好灼人,那双黑瞳里的光华,比往日还深沉。

浓烈的、压抑的、叫人看不懂的情愫。

沈星瞳愣是跟他对视了十几秒,才呆呆地问:“我脸上长花了吗?”

一句话,将刚刚围绕在彼此之间暧昧气氛搅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