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释绝揉着酸胀的太阳穴:“这几天,我一质问你,你就拿这个事来堵我。一次我不会追问,可多了会烦。”

虞北橙瞬间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就是嫌弃我了呜呜。”

“不准哭!”这一周她种种奇怪的言语和行为让他觉得是江猷白换了个和虞北橙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他有拿她的头发让人做过检查,确实是虞北橙。

唯一的可能:就是江猷白喂她吃了药,让她性子大变!让他腻她,然后他俩分开后,江猷白那个贱男人坐收渔翁之利!

该死!他绝对不可能会让江猷白的计谋如愿的!

虞北橙还是非常听傅释绝话的,他不让她哭,她立马瘪着嘴不哭。

而这模样落在他眼里,让他眼一沉。

她这样子让他陌生又熟悉。

怎么看上去非常像之前的虞北橙?

该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傅释绝让女仆来守着虞北橙,自己走出了病房,叫来保镖:“去将江猷白给我找来!”

保镖办事非常迅速,不过他并没有带江猷白过来,而是带了江猷白的消息:“少爷,江猷白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小少爷出生的第二天。”

傅释绝不相信:“他怎么可能会死了?定然是他的调虎离山之计!”

“好像是真的。慎符和慎甜俩人哭得非常悲痛,而且有人拍下了江猷白死后的录像。”保镖说完后,就拿出手机递给傅释绝。

傅释绝看了,冷冰冰的说:“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地死了?”

“他得了渐冻症,怎么可能不会死啊?”保镖道:“他从确诊还能活到现在,已经非常难得了。”

傅释绝说:“他葬了吗?”

“还没有。还有几天就入土了。”

“那我们去将他棺材砸开。倒要看看他是真死还是假死。”说着,傅释绝领着保镖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