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立马上前扶住他的手臂,“你刚醒来,肯定想上厕所吧,我扶你去卫生间。”

傅释绝拒绝她的碰触:“不用。我自己可以。”

然后他就这么水灵灵地站起身,朝着卫生间去了,走路如风,一点儿也不像个受了伤的样子。

三分钟后,傅释绝洗完手出来了。

与此同时,有女仆推着餐车进来开始布餐,傅释绝坐了下来,而虞南音则站在一旁打下手。

她谨记虞北橙的话,准备给他喂饭,结果他却面无表情地拿着刀叉优雅地切了一片鹅肝放嘴里。

虞南音小声问:“傅大哥,你真的受了伤吗?”

完全看上去不像个受伤的人。

傅释绝觉得有必要和她好好聊一下,放下了刀叉,道:“我确实是受伤了,甚至伤得还很重,不过我体质过硬,所以没什么大碍。倘若这一刀刺穿的是虞北橙的腹部,她肯定要吃苦头。为此,之前她将你的肾割下的代价,如今我替她偿还了。”

虞南音听明白了他的话,道:“我早就已经原谅了她。”

“那你可以走了。”傅释绝说。

虞南音担心的看了眼他的腹部:“真的没什么大碍吗?”

他“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显然不想和她多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