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仔伸双手:“不行,求您了,给我个面子!”

俩人正聊着,睡懒觉的聂嘉峪起床了,揉着眼睛出门:“你们聊什么呢?”

聂钊严遵迷信,准备三个月的时候大办一场,再公开孩子的事,所以给知道事情的佣人们全体封了口,家里几个小辈都瞒着,尤其是聂涵,要重点瞒着。

他的心思邝仔猜不透,但他的命令邝仔得执行。

所以邝仔说:“没什么的嘉峪少爷,您好好休息您的就好。”

聂嘉峪也是难得周末,今天陈柔又不在楼上健身,一看就是要出门的样子,他笑了:“细娘,你可算有时间出去了,走,咱俩飙机车去。”

聂嘉峻也一把拉开了门:“谁要去飙机车不带我,我可要翻脸的啊。”

邝仔一听脸都绿了,老板都不让老板娘跑步的,哪里能让她玩机车那么危险的运动,孩子给吓的都结巴了:“陈小姐,太太,哎呀……”

陈柔既然怀孕了,当然无故就不骑机车了,她也不想瞒着聂嘉峪和聂嘉峻,在她看来,孩子只要健康,不在于知道的人有多少,但她正想说呢,聂嘉峪说:“咦?”

他准备叫聂涵起床的,可推开她的卧室门,却愣住了:“大周末的,咱们家的母老虎,女太子上哪儿去了,怎么没有睡懒觉啊?”

聂涵一到周末,都是12点才会起床的,今天才早晨7:30她就不在,确实反常。

见邝仔呲了一下牙,陈柔问:“阿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