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方面,她是说服不了陈恪的。

他一把抓过她的手,把只帆布袋子给她,说:“阿柔,我是军人,保卫国家是我的使命,我要变成一个自私的,凡事只想自己的人,那么……”

那么,普通人,老百姓又如何能信赖自己的国家呢?

有手机在响,陈柔以为是自己的,结果陈恪掏出来个小手机:“我的电话。”

一看又说:“我得去接聂耀了,他是我们的翻译,还缺不得,我得赶紧去,咱们有事电话联系,就这两天吧,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他有手机,就能24小时联络,可过份的是,他都没给陈柔亲自打过一个电话。

还有别的事嘛,疾步跳上船,他又喊说:“那你这两天多多休息,也多吃一点,养足体力咱们再说。”

陈柔挥手:“表哥,路上小心!”

船要起航,当然要鸣笛,随着一声鸣笛,船起航,离开了。

陈柔站了片刻才蓦的想起来,聂钊还被她扔在医院里,不知道在干嘛呢。

得,她赶紧上车,到大门口打一打喇叭,门开,她就出去了。

但是随着铁门开,聂钊几乎是撞进来的,陈柔一脚刹车,他已经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了,然后立刻说:“霍岐往前跑了,快追!”

陈柔并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半个小时内聂钊做了多少妖,但也立刻就明白了:“他跟着你,也知道我在这儿见陈恪,现在去追船了?”

说话间她一脚油门左打方向,在一众车的紧急刹车声中,一路向左,冲过仓储园的范围后再一个左转,直接让车冲上海边道牙子,果然就见霍sir站在不远处。

聂钊也是真崩溃。

因为霍sir比他想象的要滑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