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却说:“给我泡一杯绿茶就好。”

这院子里当然有佣人,因为聂荣他们就是先到山庄,然后再上的山。

一会儿客人们会离开,但是聂荣既然来了,就要小住几天。

湾岛仔比聂荣还熟悉这个地方,跟宋援朝俩吹着牛逼进门去了,春天风打,陈柔又出了一身汗,也想进屋的,但偶然一瞥聂钊,见日光照在他脸上,汗毛根根竖直,突然心中一念,过来挽丈夫的胳膊:“你刚才是不是被吓坏了?”

聂老板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胆子小,但说:“霍岐的额头和膝盖都被撞破了。”

陈柔还不知道霍岐的情况,反而说:“如果不小心扎到了钉子,那算轻伤。”

聂钊点头:“据说是的。”

接着又说:“当初我大哥出的也是车祸,梁叔说他剥人就整整剥了一夜。”

不论机车还是汽车,只要出了事故,就必定血腥可怖。

汽车要被压扁,人得被剥出来,机车一旦出事,人能磨出脑浆来。

其实在体贴聂老板方面,陈柔都不及宋援朝。

因为宋援朝甚至有意识,是不让他老板看血腥场面的,这搞的陈柔有点愧疚,她说:“下回如果有这种事,我就不通知你了,免得你看了,又要想起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