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还有几个马仔,消息也越传越离谱:“红灯区染上的吧,你运气可真臭。”
就这样,本来是被聂钊暗矬矬整的,可怜的宋援朝还清清白白,是个童子鸡,结果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中,且不说清白,都快成香江第一风流了。
他双手捏拳,百口莫辩,也恨自己太蠢,一句话把自己搞成了个活靶子。
深吸一口气再猛跺脚,他终于还是忍了下来,说:“让开一下,我要下楼梯。”
阴虱,这是他头一回听到的物种,但只是听着,就已经叫他头皮发麻了。
当然,哪怕是身在香江这种大染缸,宋援朝也绝不可能犯原则性的错误,叫自己染上那种恶心吧唧的东西的。
另一边,尔爷盘腿坐在一张罗汉床上,正在笑眯眯的泡茶,陈柔才到门口,还没进门呢,他已经在说了:“茶刚刚泡好,阿柔快来一起喝。”
陈柔进了门,扭头四顾:“这房间里有闭路监控?”
尔爷手也是一顿:“你怎么会这样问。”
陈柔笑着坐到了老爷子对面,说:“不然我都没进门呢,您怎知来的是我?”
尔爷恍然大悟,递一盏茶过来,笑着说:“我听到你的脚步声,跟别人的不一样。”
又说:“你的脚步声倒是跟尔鸿的很像,虽不重,但是很响。”
其实这老爷子纯属心理作用,要把陈柔跟他儿子强行拉扯到一起,寻找一点相似之处,来证明她是他家的种,而他儿子虽然可恨,但老爷子也是真可怜。
接过茶,陈柔不懂这东西的,就好比将来奶茶店开满大街,她偶尔也会喝,但完全品不出哪种茶的味道更好一样,只不过正好渴了,她一口饮尽:“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