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还真不知道,但她很困,于是先关了她一侧的台灯,问:“为什么?”

聂钊语气平缓:“昨天你就穿着这件睡衣出去了,他说你……身材超正。”

一个男人如果被夸胸肌好看,他当然会觉得开心。

陈柔也一样,举起小臂,她说:“那当然,我浑身可没有一丝赘肉。”

聂老板一只手抓着床单,都快要攥烂了,而他想问的是,昨天他不在,宋援朝在家,太太就穿真丝睡衣,她什么意思?

但话到嘴边,他终是没敢问出口,毕竟一旦他问出口了,以陈柔的性格,如果大大方方承认,说她喜欢宋援朝呢,他怎么办?

聂老板已经调查过宋援朝的老家了,一个小乡镇,奶奶裹小脚,老爹修地球,家里穷到,如果他不寄钱,账户上甚至没有三位数的存款。

但是,聂老板再攥床单,谁敢想,那家伙几乎不需要说什么,只要站在那儿,他太太就能神采飞扬,但凡一天不出任务,他太太就能穿真丝睡裙。

随着刺啦一声,陈柔被惊到了,问:“哪里有声音?”

聂钊也才发现自己又被床单给攥烂了,他先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