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才退了两步,就听聂钊艰难的哼了一声。
奔到床边打开台灯,她伸手先捂他的额头,柔声问:“你不舒服?”
又问:“要不要我喊医生给你?”
聂钊本是仰躺着,胳膊压了过妻子叫她也躺下,侧靠了过来:“我没事。”
所以他只为拉她躺着,这又是耍孩子脾气?
关键这种拙劣的泡妞小伎俩陈柔还真没识破,原因是曾经有无数想追她的人还来不及施展这种小伎俩就被她给打跑了。
陈柔也很疲惫的,正欲推聂钊,就听他又说:“阿柔,你很在意我的生死对不对?”
哪怕百万年薪的保镖,如sam和hank那种,要不穿防弹衣,在帮老板挡弹的时候也会迟疑的,但陈柔不会,距今日,他们经历了长达三个月的血腥厮杀,而聂太太有种可怕的劲头就是,她似乎随时准备着为他挡子弹。
聂钊并不为此而感动,只觉得可怕,心里还有点恼火。
而且其实过了这么久,他早就揣摩出陈柔的来路,和她那种牺牲精神的出处了。
那种精神不论在宋援朝还是别人身上他都无所谓,但在他太太身上当然不行。
所以不等陈柔回答,他再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了我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