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脖子扯到肩膀,再扯到屁股,贯通的痛,就得走的慢之又慢。
估计聂钊这会儿还在睡觉,她遂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病房门。
不过其实聂钊并没有睡觉,斜躲倚靠在病床上。
韦德坐在床边。
这屋子里也有餐车,看来聂钊也已经醒了,这都准备要吃早餐了。
这位是妥妥的拼命三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睁眼就准备去上班,陈柔当然得劝。
他又要忙赚钱,还要忙着反杀敌人,脑子着不住,万一躺下或者就此over,影响到后续国家在菲律滨的剿匪计划,陈柔将是组织,是国家的罪人。
看到她进来,聂钊猛的坐正腰身:“韦德,快去扶我太太。”
韦德起身的功夫陈柔已经到床边了,坐到床沿上。
她先问:“你确定现在就要去上班?”
聂钊还没说话,韦德说:“老板今天其实可以休息一天的。”
拼命三郎还算识相,虽然隐瞒了他头部并发症的事,但说:“我今天休息。”
又来拉陈柔的手,叹了口气,问:“昨晚痛坏了吧,按摩有效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