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臣神情淡漠，“难道不是？”

祁杳杳一噎。

她要是说不是，谢雪臣绝对会第一时间把她赶出去。

她顿了顿，强忍着点头，“......是。”

“那不就好了，这几个项目都不错，谈成了，也能帮你在祁氏站稳脚。”

祁杳杳一直是被娇养长大，祁家人也不忍心她辛苦，所以一直没有让她出去工作，也就不久前，祁杳杳非要去祁氏秘书部，当祁连舟的秘书，祁连舟受不住她的软磨硬泡便同意了。

反正只是去玩，刷刷履历，也不需要她做什么。

祁杳杳的确什么都不用做，但有她在却让别人什么都做不了。

秘书部苦不堪言。

祁杳杳当然也看得出来，大家看似尊敬她，其实是尊敬她的身份，背地里不定怎么嘲笑挖苦她，所以她一定要让那些人刮目相看，所以去谢夫人那里卖惨的时候，特意提了一嘴要两家合作。

一来合作成为了，她扬眉吐气了，二来也可以在合作过程中多和谢雪臣培养感情。

一举两得。

她一切想得很好，计划的也很好，却没有想到谢雪臣这么无情，公事公办的样子，好像合作成了，他们就彻底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