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敛起笑容，突然正色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解铃还需系铃人，”江尽染斜了一眼身旁的江越寒，像是感慨似的出声，“所以我把人带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吧。”

江祁澈的表情依旧冷硬。

像是一块坚不可摧的冰，没有丝毫的融化。

“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聊。”

少年没有正眼看江越寒，语气冰冷地吐出这句话。

江越寒的心，在此时此刻仿佛不断下坠着，沉到了冰冷的谷底。

他下意识地捏紧了手指。

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话到了喉咙口便再也无法上升……

“少来。”江尽染眯起眼睛，看起来笑嘻嘻，实则有些阴阳怪气地开口，“你现在的样子，和嘴上说着不想谈过去的沈知意有什么区别？”

江祁澈闻言，瞳孔顿时一震。

他没想到，江尽染会突然提及沈知意……

这一刻，他骤然明白了沈知意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