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像,哪里不对劲?
汤玉梅见闺女刚还反应激烈,突然就跟木偶似的一动不动的发呆,还以为闺女气傻了。
汤玉梅从被窝里坐起来,拿了那件狼皮大衣给闺女披上,一边安慰道:
“你这孩子,别上火,我知道你跟高指导员只是工作上的关系,所以我也没有理会那些传言,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哪有背后不被议论的,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说什么,咱们哪里能管得着,咱们自己行得正坐的直就行了。”
谭小絮:“……”
完了完了……
扪心自问:
我行的正、坐的直吗?
我是不是,偷亲大哥来着?
虽然至今她都不能确定在山上小木屋里那次偷亲,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做梦,但是,就算是个梦,有这样的梦,也很离谱啊!
她居然会想偷亲一个男人?
她什么时候开始对男人感兴趣了?
什么时候,男人能在她心里占据一席之地了?
谭小絮脑子里一团乱麻。
“快躺下睡吧,别想那么多了。”
汤玉梅担心闺女冻着,硬把闺女按进被窝里。
谭小絮头搁在枕头上,思绪才慢慢回拢:
“那,施班长呢,施班长又是怎么 回事?”
汤玉梅又叹气,这傻孩子,傻到无药可救了:
“你看不出来,施文滨好像,喜欢你。”
“我-靠!”谭小絮差点又从被窝里蹦出来,“我-靠,施文滨想死啊!我拿他当兄弟,他居然对我图谋不轨?!”
汤玉梅:“……”
谭小絮突然想到了被施文滨抽到的那辆自行车。
他是想买自行车干嘛来着?
送他对象?
哦、哦哦!
原来在这等着呢!
玛德,就不该出抓阄的馊主意!
就该走后门把自行车卖给大舅母!
人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这当场长了,我大舅母想买辆自行车还得靠抓阄,然后还没抓到。
我这场长是白当了啊!
果然不孝顺长辈是会遭报应的。
现世报来的比想象的快。
谭小絮后悔抓阄的决定。
然后又想到高毅松莫名的闹情绪。
好好好,她懂了。
她也知道施文滨和高毅松之间莫名其妙的较劲儿从何而来了。
原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