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昨天走了那么一天,三个人的脚都起了水泡,手也冻得又红又肿的,若是就这么走下去,还不知会如何难受。

等四人上了马车,还在跟着队伍走的就剩下左秋阳和左南辰了。

左南辰一惯不吭声,不能坐车他便走呗,反正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这一路都是要走过去的。

可左南辰却是不乐意了。

走出去没一里地,便不想继续走了,也想跟着坐车。

“父亲!”左秋阳叫道:“父亲,我走不动了!”

左文柏没出声,他也知道此时的情形,他如今身无分文,爵位官职全丢了,能坐上马车,得亏了其星从中运作。

现在回想起来大女儿的作派,他都怕她一言不合都能把他这个当爹的掀下马车。

左秋阳没有等来回应,又继续叫了几句。

左文柏终是受不了了,将头伸出马车的窗外,吼道:“闭嘴!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左秋阳被骂的停顿了片刻,随后也不没再继续冲着左文柏叫,而是对着头前的马车,叫道:“程典!程典!我也要坐车!”

没人应他。

“程典!你本也是我家的奴才,怎的如今是得了势,还会折腾起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