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廉染凑到左其星近前,小声道:“这回,因着水患的事,抓进去四十多个呢。”

左其星挑了挑眉毛,这是要严办的节奏啊,这种事,她绝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霍美玉送钱的事,那不能替她藏着啊。

第二日,霍景安特意去了玄机阁一趟,拎着两壶自家庄子酿的酒。

严文韬一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还不等说话,一脚已经踢了过来。

“大师兄今日好生暴躁!”霍景安一边躲,一边还不忘护着手上的酒壶,间或还能回击一二。

不多时,二人已经打了几十个回合。

“我问你,你的脸呢?”严文韬一边攻击一边骂他:“手上好东西那么多,又是海运又是商会的,你就拿两壶破酒来糊弄我?”

“哎大师兄,礼轻情意重啊!”霍景安挡住他的飞腿,叫道:“而且,你师弟这不是成婚了吗?再多东西都得上交啊,身不由己啊!”

严文韬手上不停:“怕媳妇让你说得还挺清新脱俗!”

几番过招之后,师兄弟二人还是就着严文韬的好菜好肉把酒喝了。

“大师兄,快和我说说,这一个月我不在京里,都有什么新鲜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