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霍延辉只觉得抓到了老二的把柄,一轱辘想要爬起来,牵动了伤口又呲牙咧嘴的趴下了。

而趴在那里直抽气的人,此刻心里却是已经开始燃起了希望,他似乎找到了对付老二的方法。

稍晚些时候,衡庐院中,暗卫正在向左其星汇报今日马场情景。

霍子原骑着他的追风,一路风驰电掣,跑赢了其它所有马,拿了第一名。

他兴奋异常,豪掷百两文银在安远楼摆了两桌,请一同跑马的朋友们敞开吃了一顿,惹得人人称羡。

左其星听了,莞尔一笑,道:“可曾约好下回跑马的时间?”

“回主子,他们约了三月初三。”

“那便三月初三吧。”

暗卫领命而去。

霍延辉挨的这十板子,足足三天才下了地,到第五天,才勉强销了假,重新回到祠祭署当差。

随后几天,他在外应酬的异常频繁,特别是互工部的人走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