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其星有点惊讶,拉着廉染坐好,才问:“怎么回事?”

这年头可不像后世,和离可是件稀奇事。

寻常时候京里若是有个和离的,都会被津津乐道好几天,更别说英国公府一门和离了两个。

儿子女儿都和离了,英国公也不知要愁白了多少头发。

廉染皱了皱鼻子,道:“我二嫂受不了了呗。”

左其星做出洗耳恭听状。

“我二哥那人,整日在外与人饮酒作乐,不务正业,酒楼画坊的常客。”

左其星没接话,继续听着,她觉得这个时代的女子,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便和离归家。

果然,就听廉染继续说道:“这也就罢了,关键是,他还标榜着自己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雅士,从不肯沾染黄白之物。”

“那是如何去酒楼画坊的?这些地方没钱可进不得。”

“说的是什么,整日在外花天酒地,今儿个买个绝版的字画古籍,明儿个拯救一个身世凄惨的青楼姑娘,需要银钱便让人去府里找我二嫂要。我二嫂但凡露出些银钱方面的为难,他便斥责人家满身铜臭,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