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这个外祖父行事还算可以。

送来的东西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左其星便吩咐院里子的仆妇们把这些收起来,回头就加到嫁妆单子里去。

直到这时,靖安侯才终于知道左其星遇到了什么事。

他将左其星叫到前院书房,重新听了一遍左其星的讲述,听着女儿在外涉险,而他身为父亲,第五天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不免有些内疚。

但转念一想,这女儿主意也太大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竟是说都没同他说一声,又皱了皱眉。

“遇到这样的事,怎么的也不回来同为父说?”对于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靖安侯还是颇有微词。

左其星如今面对他,只想给他翻上几个大白眼,见他还能问出这样的话,便嗤笑道:“年年十月初三去护国寺,又不是临时起意,家里又带出去二十五个下人,还有好几个负伤回来的,父亲问都不问,到现在只知道来找我抖威风,呵。”

她护国寺来回一趟,没有任何事是避着靖安侯干的,他眼瞎心盲的,竟还好意思质问她,给他脸了。

这几个月相处下来,这父亲的威严早就不知道掉到哪个犄角旮旯了。

靖安侯摸了摸鼻子,心下有些懊恼。

最近与这大女儿对上,自己总是会变成无理那方,他应该引以为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