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的目光过于犀利，逼着陆云起把他犯的错自述一遍。

陆云起脸色微沉，抬眼看着叶冉，觉得她很陌生。

她以前的性子是张扬，但不会像现在这么咄咄逼人。

他声音低沉，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紧绷：“关于之前的事，我和你道歉。”

“不用，千万别！”

叶冉打断他的话，第一次看清他的真实的一面。

“你不说，我来告诉你。”

叶冉双手环胸，踩着高跟鞋的双腿修长笔直，俯视他：“你的胃病是喝酒喝的，不想回家见到我躲着我，所以才有了那么多酒局，别想着让我心疼你，我不贱。”

“你说你吐不是因为我肚子上的疤痕，但你敢说你不嫌弃？没有嫌弃过？”

陆云起沉默片刻：“疤痕是可以消除的，暖暖一定有办法。”

这一刻，那种被尖锐匕首刺穿心脏的感觉又来了。

叶冉眼睫微颤。

自嘲，她真是个傻子。

也是个瞎子。

“那是我生小子瑜的证明，我不想消除了。”

再也不想再有陆云起的地方待下去。

会让她窒息。

病房门重重关上，玻璃窗都跟着震颤。

陆云起怔怔望着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