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淼给苏阁的经理发了消息，对方回复的很快，说已经预留好了包厢。

程淼又给陈老打了电话。

“外公，秦姨怎么样了，她在顾家没事吧？”

陈老安静了两秒，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冰冷：“网上的事你是做的？”

程淼心里咯噔一下，惊慌失措。

看到桌上的梳妆镜，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学校宿舍，不是在家里。

外公看不到。

让自己冷静下来，疑惑问：“外公，你说什么呀？什么网上的事？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从云城来，带着细微的口音。

又因为后来生活拮据要讨好那些老男人，学了江南软哝的调子。

声音听起来干净低柔。

听着声音就好像看到了一张比白纸还要干净的小姑娘。

陈老狐疑问：“真不是你？”

程淼委屈了：“外公你就算怀疑我，你也要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吧？”

陈老顿了顿：“网上到处都是说暖暖坏话的，还传出顾老夫人是暖暖下毒才会去世，不是病逝。”

“啊？我觉得秦姨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