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太阳穴传来,慕容迟眉头紧锁,挥开了要为他按摩的侍女,对身边的大监吩咐道,“去华春宫。”

帝王的轿辇停在华春宫,宫人没有丝毫惊异,纷纷欠身,“王上。”

慕容迟大步走去,只见殿里只见一名女子穿着藕色碎花翠水丝缎裙,头发没有挽,披在肩后,此时坐在窗前,托着腮,不知道在看什么。

如果忽视她脚上的链子,乍一看真是一幅岁月静好的画卷。

慕容迟快步,揽住她的腰,沉声,“寡人头疼。”

前些年他殚精竭虑,每天忧思过虑,也落下了头疾。

活该。

按汤桑的说法就是天天想着算计别人的报应。

汤桑一边暗骂,一边任劳任怨的为他揉着额角,她也受够了慕容迟时不时的发疯。

柔软的指腹在他额间规律的揉动,慕容迟闻着怀着女子的幽香,感觉脑袋被针扎的疼痛感慢慢褪去。

他抱紧了怀里的人,手移动到汤桑的小腹,忽然抬头,“桑儿,给寡人生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