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肆,咳。”
像案板的鱼一般让人摆弄,楚守生气急攻心,又咳出一股血,染红了唯一的能过冬的被子上。
大夫皱着眉头,“楚质子别激动,我们是奉太子之命来的,你的情况危险,需要用药调理三月,按时服药,这恶疾也就消退了。”
“太子?我与太子并无交集,太子怎会为我寻医?”
楚守生突然想到了什么,呼吸微滞,“汤桑呢?我身边的那个书童呢?他怎么没回来?”
“那老夫就不知道了。”
“药老夫已经配好了,五碗水熬成一碗就可以服用了。”
一群人来的突然,走的也迅速,没有人考虑他一个人如何熬药。
楚守生麻木的看着床帘,对大夫的话置若罔闻。
等所有人都走了,小曹子才敢偷偷上前,“楚公子,是汤桑求了太子,做为代价汤桑以后只能留在东宫了。”
小曹子他没有走远,看到一切的经过。
他也只是宫里最底层的小太监,卑微到落到了水里都没有理,只有年幼的汤桑费力把树枝伸到他面前,救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