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不理解二师弟说被小师妹卷到是什么感受，毕竟从魔域到灵界他都找不到几个同辈的对手，但是直到小师妹突破出窍，他不得不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原来师父抢光天人界的逆空塔之后除了给小徒弟，剩下宁愿自己留着也不给谁，就是为了逼迫徒弟全部自己卷起来。

不自谋出路还不行，因为师妹已经赶上来了！

苏酌甚至还成了剑仙！

这是人吗？连洛苍山都怀疑人生了。

他没将这件事传出去，只在第九域说了一下，以便刺激自己的徒弟发奋图强。

连六七八师弟都不敢摆烂下去，秦以律作为首徒更是心情复杂。

他出窍以前没用过任何改变时空的法器，因为觉得那样修炼没难度，太简单，出窍后反而不得不用了。

因为不让师妹卷到是真有难度。

“在做什么？”秦以律问道。

“我在体验魔则的起源。”苏酌老老实实道。

“……原来如此。”秦以律可以意会，但不太理解。

“我觉得我有点懂魔则了。”苏酌道，“大师兄也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