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渺:“有过,没这个热闹,只是几个小辈切磋。”

她没说的是许多观战的世家小辈都把观看这场古族赛事奉为荣耀,场面也相当盛大恢弘,但肯定比不上今天的满城人山人海,实在夸张。

“参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苏酌问道。

桓渺出身古族,肯定经历过大场面,说不定有什么很重要的经验。

桓渺仔细回想:“走路要稳,之前有人与我切磋,还没上台就被阶梯绊倒了,许多输了的人我都忘了唯独记得这一个。”

苏酌:“……嗯,我记住了,还有呢?”

桓渺看了一眼窗外:“你打算怎么下去?”

飞舟悬停也是一种展现财力的方式,今天没有大型飞舟带头降落,大家就都停天上了。

“御剑?”苏酌理所当然。

“不,直接跳下去。”桓渺似乎在回想什么人的教诲,“早早暴露武器会显得不够从容,要举重若轻,不露声色,在空中如履平地……如履平地我们做不到,还是直接跳吧。”

苏酌觉得桓渺描述的场面有点眼熟,于是很快想起自己不仅看过师父脚踏虚空如履平地,还早早地跳过了飞舟,那还是刚离开圣地时候的事。

以飞舟悬停的高度,肉身弱了撑不住直接跳下去的冲击力,对灵力的调度弱了则会把地面砸出一个坑。

苏酌要做的就是跳下去,并且轻巧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