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魔气动荡沸腾,倏然散开。
道则氤氲流淌,苏酌慢吞吞走出来,持剑的手腕拧了拧,衣袍间尚有血污,模样却轻松得反常。
“你还没死。”拓跋开咬牙道。
“是的,如你所愿。”苏酌随口道。
拓跋开:“……”
他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愿望了?
苏酌双眼发亮,已然与气运融合的传承强盛得前所未有,犹如贯通大道,一切魔则皆是过眼云烟。
她一如既往提剑纵身而起,向着天魔刺去,天魔手中凝起一个厚重的大盾,与剑锋撞在一处,却全然没挡住那一剑,剑光直直袭向他面前。
拓跋开身形暴退,抬手拨开又一道剑气,犹如实质般的剑气贯穿他的手掌,金色魔血流淌,几息以后,伤口仍未愈合。
仅仅周旋几番,拓跋开已然眼神惊骇。
苏酌在受过禁术一击以后,岂止是有变化,说是她之前故意留手了都不过分!
尤其他身为对手,对此的感知更加真切。
可苏酌为什么要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