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一定是思念王爷,才伤心的。
若读了信,定能药到病除。
谁料,宋云缨只递个眼神到桌子上,“放那儿吧。”
“啊?”奈奈一愣。
往日少公子来信,主子都急切地拆开看,生怕知道的晚了。
怎的对王爷的家书,反倒无动于衷?
奈奈不敢问,只好双手把信放在桌子上,和锦瑟双双退下了。
“你有没有发现,主子近日怪怪的。”奈奈问。
锦瑟也察觉到了,“许是月份大了,行动不便,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
“那也未必吧,主子给表姑娘张罗亲事还是挺上心的,怎的就偏偏要冷落王爷呢?”
自从王爷出征时,不,准确的说,自从出征前,主子就怪怪的。
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
对谁都是冷淡的。
偶尔笑一下,也像个皮面假人一样没有温度。
奈奈拉着锦瑟,“难道王爷做了什么对不起主子的事了?”
“别瞎说。”锦瑟指着她那张嘴,“主子做事自有道理,知道多了反而不好。”
“也不知道王爷在信中说了什么?”
锦瑟还是更稳重,“万事都有主子拿主意,你就别操心了。眼下朝廷纷争不断,咱们最紧要的,是好好守住主子和小世子。”
“说得对。”奈奈还不放心,“我可得看好那个陆梦蝶,总觉得她眼睛滴溜溜的转个没完,不像什么好人。”
锦瑟赞同,“你有这心思就很好,不枉主子疼你一场。”
奈奈挠挠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