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年不再多想,随后便离开了。
第二天
二房在榻上一直在那里咳嗽不止,二分钟随便听着门外一长串的脚步声,她再一抬头,正想叫上旁边的丫鬟过来,让丫鬟却一直低着头,仿佛在逃避她什么的。
二房不懂,便怒视了对方一句,“你躲得那么远远的做什么?这又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是有些着了我汉堡了,
你躲得这么远远的,就仿佛我得了那鼠病一般。”
那丫鬟摇了摇头,赶紧对着二房说道,“您你别误会,我不过是担心……”
话还没说完。
二房一听,急忙从那床上起身过去,便揪那小姑娘的脸,不松开,说道,“你这死丫头平常就你饭吃的是最多的,如今却在背地里估计没少说我吧?
既然如此,看样子你不必在我夫君家中待着了,赶紧滚,不要再在这里待着。”
随后只听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便看到金大牙带着自己的仆人上前来。
金大牙一闻屋子里的味道,用手卷捂着自己的口鼻,对着二房说道,“我说,你如今病的严重,确实不太适合在我们府中居住,我到时候影响到了夫人的肚里的孩子,该如何是好。
因此我瞧着你最近也确实应该回你那位弟媳那一处好瞧一瞧了,你便早些离开吧,等过些时日你再回来。”
然而那二房一听,赶紧对着金大牙就说道,“夫君,你什么意思啊?我不过只是着了风寒罢了,并不是得了那样的病,你真的就想把我赶出家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