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均把秦双双放在榻上后,赶紧对着阿婆说道,“我是男子,不方便碰他的脚给她扎针毕竟,她们姑娘家的脚意味着什么,我也是知道的。”
阿婆一听,原来如此的点点头,“好,你都已经这么说了,我肯定答应你,你说吧。”
路均从自己怀里掏出来了一块布,一打开,里面全是银针,随后便和那阿婆操作起来,一顿操作下来,床上人渐渐脱离了危险。
阿婆激动的擦着汗对着路均说到,“太好了太好了,姑娘的烧已经退下去了,看样子明天就能好起来,但是也不一定,毕竟现在军营之中,好多人得了风寒,都是从小小的,一点一点变严重了死了不少人,外面的流民也是,你们,可得注意些。”
阿婆离开以后,已经是三更天,路均回头看着榻上的人,长舒了一口气,过去很细心的给她盖了一下被子,如今她穿着一身军中官兵的衣裳,看着,倒是有一种女将军的感觉。
第二天,吃过早饭以后,金大年就让人过来叫路均,路均想了想,已经快接近赌局的最后时间了。
路均看着躺在榻上已经完全降温的人,这时候点头,就跟着面前传话的人一同离开了。
路均到了营帐里面,榻上的大人还没有醒,如今那李神医得意的一脸,对着路均说到,“哟,这不是秦双双的狗吗,怎么,你家主人还没有来啊?”
路均这时候直接用手从袖子里飞出一颗石头,对面的人的嘴瞬间吃疼,“哎哟!”
路均嘴角冷哼,“看样子,您这嘴怕不是遭了报应了,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烦请你闭上。”
李神医一口气出不来,指着对面的路均想要给金大年告状,金大年赶紧安抚到,“您别生气,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见到金大年还算对自己尊敬,李神医直言一句,“也罢也罢,看你是个年轻人,毛头小子,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们昨天可说了,今天如果谁止不住血,谁就输了,不过我看这样子都不用比了,你那位主子人都没来,我这不是已经赢了?”
这时候,在场的众人,都在议论,秦双双如今昏迷不醒的消息,昨天夜里,已经传开了,这么算,人没来,确实,秦双双输了。
输了,就要给他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