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殷,你不妨同他们说说,朕为何要册封你为储君?”

季殷看着眼前垂首呈递储君印章的下属,柔和而威严的眉峰一挑,转身面向大臣们,气势霸道而凌厉,“孤,三岁习文,五岁习武,从小便随父皇征战沙场,保家卫国,这是其一。

其二,两年前,若非孤洞察京城大乱,及时告知父皇,在西北拦截怪物,西北此刻早已覆灭。

其三,孤乃父皇正统血脉,身为储君,无关男女,为的只是让天下万民安居乐业。

天下万民不在意储君是男是女。

而你们在意男女,无非是想送家中女儿进宫,延续你们的富贵荣华。

可孤是女子,身为储君,无法满足你们的愿望,但那又如何?

今后除了孤,晋国还会有更多的女子为官。

从来就没有什么牝鸡司晨一说,太阳也不是被公鸡叫出来的。

倘若孤在位期间,犯下任何错误,尔等只管上柬,孤一定会自废储君之位。”

“好,说的好。”禾城太守眼眶湿润的站起来拊掌大喝,“吾愿辅佐储君,守护一方百姓安宁。”

好你个章恒,怎么还抢词呢。

威武将军左锐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也上前一步,对季殷俯首称臣,“少主公爱民之心,苍天可鉴,吾亦为前主公马前卒,诛灭世间一切奸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