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证据吗?”

公孙令扭头,对上姜宁筝疑惑的视线,他冲其轻颔首,然后回答余棠的话,“证据,当然有了。”

余棠皱眉。

“是吧。

余姚师叔?”公孙令淡淡道。

半靠着柱子装睡的余姚缓缓睁开眼,在众人的注目下,哀叹一声。

“棠儿。

你好生糊涂啊。”

他没办法接受自己辛苦栽培二十几年的徒儿,居然是邪教的卧底。

他们亦师亦父,他把余棠当作自己的亲女儿一般照料,可真相太令他痛心。

“师父?”余棠扭头,眼神疑惑。

“您在说什么?

我不是邪教的奸细啊。

你们……你们在胡说什么。”

这时,谢云澜也醒了过来,捂着脖子,和谢瑜难兄难妹的对视一眼。

“咳咳…”

谢云澜坐起来,看着一头雾水故作茫然的余棠,给她解释起来,“余棠师姐,今日你一人外出时,其实公孙师兄就跟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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