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翀摸摸他后脑勺,心中颇为压抑,“管他那么多,要是我们能猜到纯阳子在想什么,早就把他铲除了。

去,帮你大哥找密道去。”

这里味道太难闻了,不能久待。

“哦。”谢云荆转身。

结果一个猛子被南黎的尸体绊到脚,差点摔进池子里。

“诶诶诶!”还好他动作快,腰身往后一挺,将自己救了回来。

“小心。”谢翀也被吓了一跳。

这时,他注意到南黎坑坑洼洼的尸体,愣了一下。

随即蹲下在她身上摸了摸。

他记得南黎拿了块令牌来着,看看还有什么?

谢云荆也蹲下来盯着他。

“看我做什么?”谢翀被这小子古怪的眼神弄的莫名其妙。

“爹,她是女的。”谢云荆指着南黎的尸体。

不是说男女有别吗?

“……”谢翀真怀疑自己为什么要生下这个逆子,差点给他气的胸口疼,“她这么脏,难道让你娘动手?

什么男的女的,找线索要紧啊。

臭小子!”

崔六娘在旁边好笑。

谢云荆又挨了一顿骂,自闭的站起来,去找谢云霆求安慰了。

谢翀找到那个令牌,然后又从南黎怀中摸出一支骨笛,还有一封被打湿的信。

骨笛应该是她用来御兽的,至于信……

“打湿了……”崔六娘蹲下,看着湿漉漉,马上就要坏掉的信封,略显遗憾。

如果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就好了。

“娘,让我试试。”谢瑜伸出手,催动控水术,将信上的水尽数吸附。

信封干透,除了有点皱巴外,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谢翀小心翼翼打开信,取出里面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