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可是晋国的储君。”

太子气势矮了大半截,手下亲卫也不敢乱动分毫。

曜亲王嘴角微动,眼中带着浓浓的失望,“太子啊。

你太令本王失望了。

自古民贵君轻,这个道理本王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教过你。

你是太子不假,可晋国要是倾覆,你的太子之位尚能存焉?”

国难当头,还摆他太子的谱儿,可耻。

太子面色难堪,欲辩无言,“皇叔……”

“拿下!”曜亲王一声令下,府兵立马上前,将闯入府中的亲卫卸了武器,驱赶到一个角落中。

皇后一看这情形,自知大势已去,上前护着太子,把安平撇在一边,急忙求饶,“不要。

曜亲王,都是本宫的错,你放过太子。

太子是无辜的,他可是你亲侄儿。”

曜亲王,果然有了谋逆之心。

安平孤零零的站在旁边,浑身哆嗦,跟没毛鹌鹑似的,揪着衣服,眼泪滚滚。

“皇叔……我……我错了……”

“皇婶,我再也不要胭脂水粉了,都是母后,都是母后说你持家不利,故意苛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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