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妘顿了顿,问道:“太子说,钦天监的人极少生病,除非是占卜太多,窥探太多天机才会遭受反噬。”

容洵点头,“不错。”

“你就不能缓一缓吗?那我要怎样才能帮助你,你实在太冷了。”她不好说,真怕容洵给冷傻了。

又或者冷没了。

容洵看着苏妘,逆天改命,他必然遭受反噬,唯一的解药——

只能是她。

她的体温在外人看来正常,可是,与他接触的时候,温热的气息能让他如冰窖般的身体静溢下来。

她莫名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没什么脏东西吧?

容洵怎么如此看自己?

正想着,容洵摇了摇头,“没有解药。”

苏妘深呼吸了一口气,又一次摸着他的手腕,替他诊脉,“这种脉象,如此寒冷,我亦是第一次见。”

“你服用过温补的药吗?”

容洵点头,“试过了,无用。”

苏妘又问:“那么针灸呢?”

后者依然点头,“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