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商说得有道理,她出去就没有单位要她了。

要想活着,只能去干送外卖或是一些不需要接触同事的体力劳动。

但凡需要跟人交流的工作,同事都会排挤她。

禾念安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拿一个箱子装起来。

“覃商,这个官司,我会跟你打到底,直到我拿到该有的赔偿。”

覃商吞云吐雾的说:“无所谓,你能告赢我,我名字倒立给你写。”

“不过说真的,我不想辞退你,你只要重新跟我签合同,约定新的底薪,提成还是一样,我就不会辞退你。”

覃商的无耻真是无时无刻在刷新她的认知。

她在鱼鳍传媒的时间最长,所以底薪也是最高的,覃商给她发这个工资估计每时每刻在肉疼。

但是又不能辞退她,辞退她又需要一笔辞退赔偿。

现在覃商还是不想辞退她,但是以她现在的处境要挟她重新签合同。

底薪变低,合同也是新签的,如果有一天辞退她只需要从现在计算赔偿即可。

覃商抠到这点赔偿都不愿意。

她拿着辞退书和自己的私人物品走出了公司。

昔日的同事还在背后不停的嘀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