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霜再次哈哈大笑,特别是看到詹开山吃了苍蝇一样的脸,心情格外开心。
“哈哈,我笑死,詹开山你快别说了,再说连自己姓都要改了。爸爸都能认错,你也是绝了。”
“我……”
詹开山狠狠握着拳头,死死盯着楚晨:“哼,你也就只能逞点口舌之快了。当个破书记,真把自己当成是什么人才了吗?像你这种没有背景的人,现在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楚晨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比起詹开山的高高在上颐指气使,显得格外的平静:“不管官大官小,都是为人民服务。”
“啊呸!嘴上说得好听,还不是个穷鬼!知道我这手表多少钱吗?”
詹开山实在没什么可以比的其他地方,开始炫耀起了自己的手表。
“不知道。”
“几十万!够你一辈子的工资了!”
楚晨也没想到,一块小小的表居然这么贵,不禁有些吃惊:“这么贵啊。”
詹开山终于有了信心的支点,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哼!知道为什么贵吗?可不是因为它的牌子,而是因为它是仿制一款相当有纪念意义的表而成名!”
祝清霜也是第一次听说:“一块仿制表,瞧把你给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