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韵挺委屈，她就和楚晨随口私底下议论两句，却被乔娜上纲上线：“可是……”

“不用可是。立刻道歉，否则现在就离开会场！”田温玉粗暴的打断谢诗韵，语气强硬不容商量。

谢诗韵咬着殷红的下嘴唇，嘟着嘴，委屈得眼珠子都红了。

她刚要张嘴道歉，却感觉肩膀上被一只宽厚温热的大手覆盖住，接着便听到楚晨的声音自耳畔响起。

“道歉？道什么歉，跟谁道歉？”

田温玉抿着薄薄的嘴唇，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楚晨：“当然是给市医院的领导道歉！谢诗韵质疑别人的成绩，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呵……

楚晨漠然的冷笑令双肩一抖：“谁的成绩？什么成绩？”

“当然是市医院治疗好一例退化型自闭症，难道这都还不算成绩吗？”

徐清风阴阳怪气的道：“或许这位小医生有不同的看法，在他的眼光看来，并不认为这种退化式自闭症，是多难的疾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