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人对眼前的领导更加尊敬,起身之后,乖乖站在一旁。

楚晨看到为首之人是个四十出头的男子,长得高大健壮,只是脸上和顾海龙一样,有很多伤口。

估摸着也是被鲍素菊折磨得不轻,感叹那婆娘不愧是色中恶婆,真是生冷不忌。

“说说吧,你们是怎么参赌,怎么被人囚禁的。”楚晨给宋晓飞使了个眼色。

宋晓飞会意,立刻叫来几名警察,准备记录。

这些可都是证人,有了他们的指认,鲍素菊的判决将更加板上钉钉。

“领导,其实我们根本就没赌,我们都是被鲍素菊给骗了。”

楚晨凝眉沉声问道:“你们细说。”

“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太平镇附近乡村的农民。前段时间不是说要拆迁吗,政府就赔了我们一笔钱。这些钱还算比较实在,就算不能一夜暴富,但也足够我们安家落户。

鲍素菊那个恶鬼,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个消息,就诓骗我们说把钱给她在堂子里面放水,百分之零点五的天息,非常可观。”

楚晨年少时,除读书之外,闲暇时候曾跟着张北堂走南闯北,对社会中的事情还算比较了解。

所谓堂子,便是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