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笑了笑，没有否认。

那边，情况愈发激烈。

“我是一千一百亿，而你，只有544亿，刚好是你的两倍。还有，借你的吉言，阿育塔药业，真的是华伦制药的。”

楚晨的声音明明很清淡，却仿若暮鼓晨钟，震醒了赵瑞。

“不！！！”

赵瑞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抢过楚晨手里的一份合并复印件。

“不可能！这不可能！阿育塔药业，怎么可能是华伦制药的！！我明明已经稳操胜券，我五百多亿，怎么可能会输！我是赵家嫡长子，怎么可能会输！！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草根，这不可能！！”

到嘴的肥肉，就这么溜走了。换成谁也不可能接受。

楚晨之所以刚才那么淡定，是心里有底气。

而赵瑞的底牌已经打光，却依然被楚晨压得无力反抗，这种绝望感，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嘶啦……

他抓起那份复印件，两把撕成了碎片。

“我不信！我不信！！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楚晨朝宁柔招了招手：“宁总那里还有复印件吗，既然赵科长愿意撕，多给他两份，让他撕个够，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楚某人很小气。连几张纸都不愿意给赵科长撕到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