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叫我?”她看着那女孩越走越近,指着自己奇怪地问。
女孩点了点头,递了一块石头给她:“阿舟,咱们是来割黍的,你可别在这里偷懒游玩了,不然待会儿又要被阿妈骂了。”
万穗一头雾水地看着手中的石头,似乎是精心挑选过的,薄薄的一片,其中一边被打磨过,比另外一边锋利些。
那女孩拿着相同的石块,开始弯腰割黍。
她竟然就用这石头来割黍!
她用得十分熟练,但石头毕竟是石头,比不上镰刀,她收割的速度很慢,却做得很认真。
万穗更加困惑了。
难道这邪物的肚子里也和之前的并州牧盲区一样,关了很多活人,这些活人“不知有汉、无论魏晋”?
她试探着问:“姑娘,你叫什么?”
那姑娘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发毛:“阿舟,你怎么了?睡糊涂了吗?我是阿月啊。”
阿月?
真不认识!
即便是在朝阳大厦里也没有见过这号人。
于是她又问:“咱们这是在哪儿啊?”
阿月说:“咱们这是媚方,咱们是方伯的子民,被安排来收黍。阿舟,你是不是摔了跤,碰到头了?隔壁村子的阿永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脑袋撞到了石头上,才生病的,听说把父母都忘记了。”
媚方?
听着有点耳熟啊,那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