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你在一场拍卖会上和一个外省来的客商争夺一只唐三彩,最后那客商胜出,你就派人去截杀客商,还选了个三州交界之处。”
“那客商死后,你才知道那唐三彩他是帮着冀州的顶级世家采买的,那个世家要追究到底,你就将罪责全都推到了替你办事的堂弟身上,还害得他家破人亡。”
文家家主听得脸色变幻不休,越变越黑,黑得差点要滴水。
直到他听说文清河将自己堂弟推出去顶罪的时候,终于坐不住了,愤怒地道:“是你害了清寒?”
“大哥,别听他胡说,当年清寒自己承认了是他动的手……”
李队长面无表情地说:“是他动的手,但是你下的令,他的老婆孩子当时还在你的手里,你答应他顶罪之后就将他们送到国外。”
他顿了顿,鄙夷地道:“你的确送了,但你送他们去的是墨国。他们去了没多久,母亲就被街头枪战给打死了,儿子在福利机构长到十六岁,最后也死于街头斗殴。”
文家家主听不下去了,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文清河的脸上。
“混账东西!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族人的?”
“大哥……”文清河急切地说,“大哥,你相信他,不相信我吗?我怎么会做这种事,这都是污蔑!”
李队长冷冷道:“这些事情证据确凿,你若是不信,跟我们回队里之后,我们会将所有证据全都摆在你的面前。”
文清河一听说要跟着回队里,大惊失色:“大哥,我是你亲弟弟,你要救我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这是罗织罪名,故意要诬陷我,最终的目的是将咱们文家也像傅家那样连根拔起,你要是让他带我走,就上了他们的当了。”
李队长给了他最后一击:“我们不仅有物证,还是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