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他的嘴上蒙了一层皮肤一样，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想要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从鼻子里发出猪一样哼哼的声音。

“他话太多了，说的还都是蠢话，还是让他闭嘴吧。”傅思秦也很厌烦这个人，然后又对万穗道：“怎么？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力量？”

“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我的力量自然是渊神赐予的啊。我父亲将我从小就送到这暗无天日的魔鬼洞中，就是为了让我与渊神沟通，请渊神将力量一点一点输入我的体内，让我成为神一样的存在。”

他张开手：“你眼前的这些阵法，还有我脑海中那些无穷无尽的灵异知识，也全都是渊神教给我的。”

“只可惜我在魔鬼洞里生活的时间太短了，只有几年。若是能像我父亲当年计划的那样，请渊神降临在你的身上，我就能成为渊神的心腹和得力干将，就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强大的力量。”

“我甚至还能成为渊神的丈夫，与他共享人间的泼天权势和荣华富贵，成为这个世界真正的主人。”

他说得意气风发，仿佛在心中无数次设想过那样美好的未来。

“你怎么知道渊神一定是女的？”万穗忍不住问。

“渊神没有性别，他寄居在你的身体里，就是女神。”傅思秦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恨意，如风雨扫过大地，“我当年本来已经得到了他的垂青，他非常信任我，许诺与我共享富贵，却被你给破坏了。”

他的神情又舒展开来，露出了笑容：“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我还可以重头开始。”

就在两人说话之间，白依依的血，已经流上了青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