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亲眼看到我母亲的贴身嬷嬷躺在血泊中,我母亲是个情深义重的人,绝不会抛下她这位嬷嬷独自逃跑的。”
季时月思索着,“那有没有可能,这位嬷嬷是其他人假扮的?”
“咱们大宋,有没有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
谢怀璟突然抓着江时月的手,“有,我爹!我爹会制人皮面具!”
季时月眨了眨眼,“可你爹不是在你十八岁时便战死了吗?”
“难道,诈尸了?”
谢怀璟被季时月的脑洞逗笑,情绪倒是缓和了不少。
“诈尸倒是不会,毕竟父亲的衣冠冢里只埋了一套衣服。”
“只埋了一套衣服?”
谢怀璟颔首,“我父亲当时被蛮疆人逼到势河边,为了不让蛮疆人抓住他,以此威胁我们。他跳进了势河。”
“势河的水汹涌异常,掉下去的人,从来无一人能生还。”
季时月挑眉,“这么说,你也没有亲眼见到你爹尸体。”
谢怀璟扯出一抹笑容,“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爹多半是没了,毕竟这都过去五年,他若是还活着,早就回来找我们了。”